細顆粒物（直徑為 2.5 微米或更小的顆粒物；PM2.5）在全球范圍內(nèi)導致數(shù)百萬人過早死亡，但并非所有顆粒物的危害程度都相同。當前的空氣污染控制策略側重于減少 PM2.5 的質量，這已經(jīng)帶來了相當大的健康效益，但基于不同排放源毒性的差異進行進一步完善，可能會帶來更大的益處。
2025 年 7 月 9 日，復旦大學環(huán)境科學與工程系李慶、清華大學環(huán)境學院王書肖作為共同通訊作者，在國際頂尖學術期刊 Nature 發(fā)表了題為：Control of toxicity of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emissions in China 的研究論文。
在這項最新研究中，研究團隊將實地測量與空氣質量模型相結合，以評估來自各種人為來源的 PM2.5 的毒性差異。
研究結果表明，不同主要來源的 PM2.5 每單位質量的毒性差異很大，最高相差兩個數(shù)量級。具體來說，來自居民爐灶中固體燃料燃燒的 PM2.5 毒性最高，其次是來自冶金工業(yè)、剎車磨損、柴油車、汽油車、水泥工業(yè)和發(fā)電廠的 PM2.5。
研究團隊進一步分析了毒性校正后的 PM2.5 排放源貢獻以及人群暴露情況。從 2005 年到 2021 年，PM2.5 的質量排放量和相對毒性校正后的排放量均大幅下降。盡管工業(yè)源對 PM2.5 質量排放量的削減貢獻了 57.5%，但經(jīng)相對毒性調(diào)整后的排放量的削減主要由居民燃燒（約 80%）所驅動。
因此，在制定針對特定污染源的排放控制法規(guī)時，清潔空氣政策應考慮不同來源的 PM2.5 的不同毒性。
總的來說，該研究提出了一種基于細胞毒性的 PM2.5 減排框架，該框架能夠應對不同地區(qū)的特定健康風險，但仍需進一步的流行病學研究來證實其與人類健康結局的相關性以及在公共政策中的應用。
論文鏈接：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6-025-0915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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